2013年10月22日 星期二

[雜手記]記憶力

        最近記憶力特別不好,雖然平常也不怎麼樣,但日前已經到了「忘記前一秒做了什麼事情」這種程度了。
        前幾天去看女性影展,驗票完,後來要出來去上廁所要看票根的時候,竟然完全忘記我放在手機套裏面,翻了身上所有能翻的地方,工作人員好意的說我記得你,快去快回吧。雖然是好意,但也讓我感到尷尬。
        到今天早上,才剛鎖門就忘記自己到底也沒有鎖,來回了兩三次確認完才確定東西都有帶。剛剛上課要背法條的時候,才簡單的幾句也背了好久,雖然那跟我自己想睡或許有關。或許我的記憶力真的變差了。深怕有一天我會連簡單的事情也忘記,或許真的要好好調整自己的作息跟飲食習慣。
        雖然看似生活上的小事,也影響到了工作上的事情。在討論演講的時候,也忘記自己也有接另外一場演講,時間一直衝突;也一直忘記別人要給的發票,領據等,導致工作進度拖慢跟緊張。可能這之間也是我有些焦慮,或是不想面對的事情,不過頻率又變得比較高,真的該去醫院做身體檢查了,希望不是什麼嚴重的毛病。

2013年10月17日 星期四

[雜手記]對最近同運的想法

        近來同運有許多不同的聲音,尤其是今屆主題「看見性難民」引起更多紛爭,不管是對用藥、性工作者、愛滋、BDSM、特殊性癖......等等批評有所不同,但多可歸咎一點:「跟我無關」。更甚有人覺得同性婚姻/伴侶法過了,同運就結束了。

        運動本來就不會只有一種聲音,又不是每個人都是複製人或是共用同一顆腦袋,也沒有什麼不能談或不能提出的東西,只有那個論述能不能讓人接受的問題,而如果真的順應所謂的「社會共識」或「民意」,而有些東西不拿出來談的話,那其實就像路邊的乞丐只是懇求這個社會階級站的比較高的那群人施捨一點東西,那也根本不會改變什麼。

        雖然也不見得提出了就會被接受。想想看同性婚姻也有一堆人就說「啊那跟我根本沒關係」「啊那是什麼我好像不會碰到」,而且聲音也不小,那這個訴求有代表社群整體嗎?也會有人說「為什麼要談愛滋很不舒服!」「為什麼要講感染者權益那群人根本是活該!」那請問我們就不提愛滋同志嗎?如果每個議題都要拿來向內部問「能不能談」或是「可不可以提出來」那基本上大概只會剩下「健康乾淨潔身自愛」這些東西了。

        其實比較在意的是當我們一群人在往同一個方向走(伴侶法)的時候,會不會有一批人跟我們想法不同,認為目前要做的不是/不只是這件事情,而還有一堆要推動的,我們也不可能拿槍指著別人說「不准你做這個議題!」事實上的確還有很多事情要推動,運動也不是只有伴侶法而已,而且也不是互斥而是讓另外一個聲音出來,如果那麼害怕議題被提出來而汙名整個社群的話,到底要怎麼樣繼續推動一堆批評伴侶法「無性忠貞」、「淫亂」、「不正常」的聲音?又不是小學生或國中生被強迫寫唯一解的答案了。就連最近去學校演講同志教育都還被部分團體認為「激進」了,已經夠溫和的運動方式也被這樣批評,那這樣到底還有什麼是激進不激進?

        或許換個方式想想是:為什麼要談?不談會怎樣?談了會怎樣?議題/事件跟我們的關係在哪?會分散/分裂誰嗎?對我們有什麼幫助?害怕談的原因是什麼?厭惡的感覺是什麼?原因是什麼?這個議題有代表我嗎?還是代表了其他人?那其他人跟我的關係是什麼?遠或近?為什麼他/她們要這樣想?原因動機是什麼?有沒有溝通對話的機會?

        或許有些人談到某些議題而感到「不舒服」,就如同當初我聽到「同志」、聽到「愛滋」、聽到「轟趴」一樣,那對於幾年前的我而言也是很不舒服的,覺得為什麼要「公開」的提出,可是重點還是在於為什麼「不舒服」,去找出那個背後原因,而不是一腳踢開說這跟我無關為什麼要談,事實上很多議題跟很多人無關(女同又不會得愛滋?)但如果不一起破除某些汙名的話,那我們也不過是活在自己的舒適圈不願意走出來而已。

        當我們一直往某個方向前進的時候,勢必也會有些人是不願往最多人前進的地方,因為那根本不是他的路,卻要強塞住他的嘴或綁起來,認同唯一價值道理,那好像我們也像某些自認中立理性客觀的團體,實際上前面的形容詞前面都要加個「不」。

        我也不一定認同某些訴求,但至少先去理解「為什麼」吧,空打高砲或是說不去參加,雖然好像是一種選擇,但好像也失去了去認識或溝通某些議題某些人的機會。

延伸閱讀:

2013年10月13日 星期日

[雜手記]座右銘.10/13

        好久沒寫網誌了,最近很忙,忙得很充實,但回頭過來看好像又覺得還好。反倒是這個忙,本來有些想要做的事情也沒做(像是當初說好的一天一廢文占版面),還沒看完的書,還沒寫完的小說,還沒做完的舊帳(已經快被學校追殺了),隨著時間的演進行事曆也越來越滿,滿到快溢出來了。我的人生大概就是積下帳吧,這個帳不知道何時才能還完。真的有必要要提座右銘來提醒自己了。
        雖然是座右銘,但也只是一句告訴自己的話:「不管如何,只有自己最愛自己。」這句話是大一上一堂關於助人者自我覺察的課,老師時時刻刻都在告訴我們,要自己愛自己。自己馬上被這句話感動到。明白自己在過去這些年的經驗,常常會忘了自己在哪裡,為了討別人歡心而去做一些事情,反倒是身體乏了心累了,也沒有去在意,一直到臨界點才發現自己快倒下來。大學這幾年下來,是有自己比較愛自己,或者換句話說,比較能夠在意自己的感受了。有一種「活著」的感覺。也不是指過去就不是活著,而是更有一種知道為了自己而活著的感覺。以前國高中還很小屁孩的時候,一直覺得我跟周邊人格格不入,覺得我應該比較聰明,比較能想得比較多,藉此來體驗高人一等的快感。現在想想那時還蠻好笑的,但我也不會因此否定過去那些經驗,因為有那些經驗才能培養現在的我。雖然還是有一些很想要剔除的記憶便是。
        然而最近越來越忙,一想到之後還有接不完的演講或寫不完的作業,就又開始頭暈胃痛了。可我知道這個忙其實沒有真的很忙,而只是自己一種忙的感覺,讓自己有在做事。但這終究只是虛假的,因為回頭看了凌亂的房間就知道這個「忙」是拿來逃避用的。但或許也是因為沒有人會進我的房間,也因為隻身一人之故,沒有人會擔心關心,於是自己也就頹廢了,反正這個頹廢也只有我自己看得見。雖然這種心態也蠻糟的,代表告訴大家說「我房間很亂哦快來看」,或是小屁孩式的自怨自艾。雖然寫了那麼多廢話,其實也只是想要告訴自己多愛點自己,不要再繼續頹廢墮落下去。最近運動跟飲食的頻率也變得不固定,再不多一點外在動力跟內在自省,我大概又會縮回去了。總而言之還是希望自己最近能夠振作起來,整理房間,看書,寫作業,寫小說,運動,重訓,把該做的事情做一做,回到軌道上。

2013年10月8日 星期二

[雜手記]殘章片段・10/8

    這是今早發生的事情:

    今天早上,原準備騎車上課,但騎車騎到一半就突然沒油,心理有點緊張,因為那堂課是最好不要遲到的課,因此趕快搭計程車趕八點的教程課。

    結果因為這樣稍微有點太過緊張,妥症突然停不下來,頻率有點高。後來有組員私下告訴我其他同學覺得我在製造噪音,問我要不要去跟老師講一下狀況(組員知道我的症狀)告訴老師。

    之後,老師在一上課就說:

    「各位同學,我們都是未來要成為老師,教導學生的人對吧?可是學生都是不一樣的,有些學生可能擁有一些不同的症狀?大家知道有一堂三學分的課是什麼嗎?(同學:特殊教育導論),對,那其他人知道有什麼樣的特教學生嗎?像是無法閱讀文字?(同學:閱讀障礙),那這些學生是不願努力控制自己的人嗎?同學我們做一個小活動,我們右手食指順時鐘轉,右腳逆時鐘轉,很難對不對?這樣是不是能夠自己控制的呢?與其責怪,我們是不是應該要先去瞭解跟溝通學生的狀況,依照狀況而有所不同的教導方式呢?」

    後來,老師便請我向同學說明我的妥症症狀,也希望能夠了解,並且也會努力自己控制下來。老師給了我「勇敢」兩個字。

     很感謝老師讓我有機會可以向其他人解釋,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