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1月18日 星期五

[散落文]怪夢日誌No.01

     「我又做怪夢了。」
      做怪夢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我的夢本身就會傳述一些很奇怪的東西給我。不過自從搬到新住處之後,做得怪夢一天比一天多了。
      想要對自己夢的紀錄,就來寫下幾個我印象很深刻的夢好了,之後再慢慢補上一些奇怪的夢:






一、
我走在一條大馬路上。這條路很奇怪,全部都是賣音樂的唱片行,而且沒有人在街上。
 我隨機走入一間唱片行裡面。迎面而來的是好幾片被懸掛在天花板的黑膠唱片、CD片,走進來的時候差點撞到,還好我即時閃了過去。
街上沒有人,而人全部都躲到店內中,掛著耳機,沈迷在音樂。我走過他們身旁,偶有擦撞,也不以為意的繼續聽著音樂,而有些中迷了。
我不知道因為什麼樣的趨力而往裡面走去,走到一臺奇怪的木製櫃子前面。木製櫃子約略150公分,只有看到一個奇怪的投幣孔跟類似抽屜的痕跡。而上面有一個指示,我看了一下,上面寫著「請投入50塊」。
我手伸進口袋,拿了一枚舊台幣的50塊(不能用的那種)稍微遲疑一下,還是投入進去。聽見「叮咚」一聲。抽屜彈出來了,熱騰騰的熱風吹得我眼睛有點不舒服,張了幾次眼,讓淚水滋潤了眼球好了一些,我才好好看著這東西是什麼。
竟然是一個便當盒。是用著鐵板裝的雞腿便當。
我沒有對「為什麼唱片行的販賣機會賣便當」這件事情感到懷疑,而就很自然的把手伸了進去,一陣光襲面而來,然後我就醒在五點半的床上,恍惚地想了剛剛的夢。





二、
我有意識的時候,我已經在廣州的海邊騎著機車,載著我的伴侶一起往「海濱路」,打算去海灘坐船看海。記得我那時候我騎得還蠻快的,貌似120公里,道路也異常的寬,竟然是八線道。(雖然我不知道海濱公路大概都多寬)
也很特別的是我記得那天是2011年10月10日。是台灣的國慶日。而為什麼我會在這樣的日子,到廣州騎車看海,我忘了。
 騎一騎肚子餓了,往旁邊的岔路一騎,即是類似休息站的餐廳,一進去,看見餐廳裡面都是台灣人(不要問我為何知道),菜單上面竟然還寫著正體字 ,也是令我訝異的地方。
吃完之後,我們又再度騎車去海邊。
海邊沒什麼人,我們把機車騎到海灘上,沒有任何障礙的騎了過去,騎到一處小海崖上,對著彼岸的海蝕門大喊,然後我就醒了。完全不知道這個夢是想要我出國還是去海邊,是一個很奇怪的夢。





三、
我是一名警衛,一名擁有無限條命可憐的警衛。
我依稀記得我在夢中的任務是「阻止一個歹徒入侵到董事長室」。於是我手持著槍,頭頂著手電筒,不斷往黑暗處看著。為什麼公司不開電源讓我輕鬆一點我也不知道。
我走進了一間門裡面,聽到了一個聲音,我往上看,那個歹徒竟然懸空在空中,拿著小刀,插進我的眼睛裡。
不過在被插進的前一刻,我又回到董事長室,仿佛剛剛那樣令人驚恐的事情重來沒發生過。
於是我繼續持槍,打開電源,這次總算有電了,我繼續往前走,意圖把所有的燈打開,去避免剛剛那樣的悲劇。
只是仍舊逃脫不了被歹徒的陷阱——我踢到了線,然後在斜對角天花板角落的一把槍,就這樣直直射中我的腦門。不過這次也跟先前一次一樣,我並沒有感到任何的痛處,又回到一開始暗茫茫的公司裡。
就這樣大約第七次,我這中間我又被小刀割喉、手雷炸死、機關槍掃射、被零距離左輪手槍爆頭後,我終於抓到歹徒的正確位置。
這次我跟第一次一樣,不開燈,而迅速往公司唯一的通風口,躲在辦公桌底下,拿起小刀,等帶著歹徒出現。也跟我預期一樣,歹徒默默的把抽風口的版子拿走,流暢的跳了下來,不發一點聲響。他也沒發現我的行蹤。
就在他轉頭的一瞬間,我拿出小刀,鎖住他的手臂,用力的往喉部刺了好幾刀,意外地沒有掙扎的倒下,我發現他並沒有帶任何的紅外線眼部裝置,而一雙棕色的眼睛瞪著我。
我想要打開他的面罩看他的身份,我就好像遊戲通關一般,從這棟無限循環的公司中,拉回了現實的床上,發愣愣看著自己的手。「歹徒是誰」還在我的腦海中殘留著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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